刚要攻击的近卫们,听闻此话面面相觑,而后领头之人上前道:“殿下稍等。”

话落,他刚要走向马车,马车的车帘却陡然从内被人掀开,一身红袍的百里烜从内走了出来,侍从见状赶忙抬过轿凳,将他扶了下来。

他走到近前,拱手:“殿下好久不见。”

魏殊也下了马,同样拱手:“陛下也是。”

只是语气满带不善,神情也如同。

百里烜却好似未见一般,欣然笑道:“殿下何故前来?可是解了禁足。那朕便先恭喜殿下了。”

魏殊也笑了,不过笑意未入眼底,出口的话更是字字不善:“陛下应当不会不知晓孤为何前来吧?何必如此明知故问。”

“哦?”百里烜略略挑眉,像是在想什么,片晌道,“恕朕愚钝,确实不知。”

魏殊也懒得与他废话,抬起手中的箭:“请陛下把阿愿jiāo出来,孤便可既往不咎。否则别怪孤手下无情。”

百里烜看着脖颈上的剑,推开淡淡一笑:“朕确实不知殿下说的什么,太子妃如今不是被关在天牢吗?殿下不去天牢探望,到朕这儿来要人,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了?”

魏殊冷嗤:“有或没有,待孤搜查一番便知。”

说着便要掠过他,走向马车。

“不可。”百里烜仓促挡在了他身前,而后又笑着解释道,“不过并非是朕吝啬,内子前些时日或病,身子孱弱,如今见不得风,还请殿下莫要惊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