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殊呲着牙:“孤自然不怕, 孤怕的是见不到你。柳州离樊城颇近,孤这一去至少要三月,我们成亲以来,孤还没与你温存几日, 这一去就是三个月,阿愿难道不会想孤吗?”

沈愿轻嗤一声:这浮夸的演技,啧啧啧,看着还怪可人的。

可还是想逗一逗他:“不就是想让我陪你去吗?直说不行吗?说的这么可怜兮兮的。叫别人听了去,怕会认为太子殿下才是下面的那个。”

魏殊闻言不禁一阵肝疼,他是下面的那个?阿愿还真是一块梯子都不给他搭呀。

也罢,就是看他好欺负罢了。那他这次便不忍,也与他计较计较。

于是他佯装发怒,木着脸二话不说便要往外走。

沈愿赶忙拉住他:“gān嘛去?”

“阿愿不愿随孤去,那孤便找愿意的。起码别人不会认为孤是在下面。”

沈愿好笑道:“你怎知他们不会认为?”

魏殊撅起嘴睨了他一眼:“他们若是敢怀疑,孤便当场把他们办了。”

“你敢!”沈愿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看孤敢不敢。”魏殊眼神闪烁,转而又装起了大猪蹄子,言带嘲讽,“孤也就对某人宽容,隐忍,对于那些不在乎的人,又何谈来的心疼?孤想做什么,他们又有什么立场阻拦?孤、哎……”

只见他话未说完,便被沈愿一掌推出了门外,他连忙转过头想走回去,哪想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还撞到了他的鼻梁。

魏殊知道沈愿是真生气了,登时慌了,不住的敲着门:“阿愿,孤错了,你别生气!孤谁也不找,孤的心里只有你!如何能碰旁人呢?孤与你开玩笑的,孤再也不敢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然而,门拍了半晌,沈愿也未出半个声。

让他找,有本事找去啊。

他为了留在他身边,受了多少折磨?

他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

沈愿越想越委屈,今天绝不能轻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