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的身份,做这件事好像也有一点怪。哦不,应当说他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确实有些奇怪了。

使者面带微笑,快步走至殿前,单膝而跪:“齐国使者温珩参见大晋陛下!”

魏彦略一抬手:“使者快快请起。”

“谢陛下。”温珩起了身。

魏彦捋着胡须,面泛疑惑:“不知使者独自一人前来所为何故啊?你们的队伍延迟了这么多天,难道是遇到了什么变故?”

“陛下明鉴。”温珩道,“我们路过清水镇一带,遇上了bào雨。河道被冲垮,需要修葺几日,一时半会儿无法前行。我们太子为了不叫陛下担忧,便特意派我先行一步,前来向陛下禀报。”

魏彦面色凝重:“确实是朕思虑不周,朕马上就派人前去把你们的队伍给迎回来。”

“谢陛下美意,不过应当不用了。在下来到渝州用了二日,如今那条路大约已经修好了。不过路程较远,应当还会延误几日。”

“诶,不妨事。”魏彦面露尴尬道,“使者日夜赶路应当也已经累了,要不先下去休息休息?”

“是,不过我们殿下还有一事拖我问问陛下,与……”温珩对着魏殊一鞠躬,却倏而站直身子,眼里无半分敬意,“太子殿下。”

魏殊轻挑眉峰,一副惊讶状:“哦?问孤?”

魏彦道:“使者有何事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