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沈愿发现静止被解除了。

魏殊见沈愿答应,也不好多说什么。

叫祁霁的男子作揖:“太子妃既是如此赞许,那臣便献丑了。”

说罢,他向身后之人借了一把剑,摆准姿势便要起舞,沈愿却不受控制的伸出了尔康手。

“等等。”

叫祁霁的男子回过身来,不明所以地看他。

“沈愿”一把扯下了盖头,薄唇勾起:“一人舞剑,岂不是没意思?”

祁霁面色怔然:“那娘娘的意思是?”

“不如我们来比一场?”

“比一场?”

“不错。”“沈愿”往前踱了两步,“你既是舞剑,舞才是根本。我便与你比一下这个‘舞’字。规矩也很简单,你舞一曲,我舞一曲,若是谁能博得太子殿下的赞赏,即为赢家。如何?”

话毕,“沈愿”搭上了魏殊的肩膀,两人对视一笑,甚是甜蜜。

祁霁躬身:“臣不敢与太子妃比试。”

“不敢?”沈愿讥诮道,“既然都敢在人家新婚之日,登堂入室,仗着王爷撑腰,明目张胆的抢别人的夫君,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臣知罪!”祁霁倏地跪伏于地,语气好不慌张。

“起来!我并不是在向你兴师问罪。”“沈愿”扶起他。

沈愿猛然发现了不对劲,这气味,那双眸子,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可转而嘴中说出的话,又不受他控了:“比个舞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大男人何必这么拖拖拉拉。你只说比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