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曦翻了个白眼,赶苍蝇般挥挥手:“大爷您那来回哪去吧,我没空在这儿陪你拍什么豪门狗血剧。”

陈泽深吸一口气,尽量放平心态:“五百万。”

唐曦乐了:“您这给我砍的零都够从你脚下排到门口了吧,不是,你没钱你口气那么大gān嘛?你孙女就值五百万啊,膈应我还是膈应自己呢?”

陈泽气的指着唐曦说不出话来。

唐曦拍拍手又道:“大爷,我看您年纪大了才跟您好好说话,您看看您说的是人话吗?要是换个年级轻点的我就上手了,您年纪也不轻了,回去跟老太太跳跳广场舞,打打麻将,练练太极不行吗?别老看些狗血剧,那都是编剧拍着哄你们玩的,走吧走吧,我姑娘饿了,我喂奶呢。”

陈泽脸色铁青:“这孩子我必须要抱走。”

唐曦呼口气,将孩子放下,走下了chuáng。

然后陈泽眼睁睁看着唐曦将挂吊瓶的铝合金杆子像一根麻绳一样轻轻松松折成三叠。

“……”

唐曦看向陈泽:“不可能,老子的女儿,谁也不能抢。”

陈泽瞪着唐曦道:“那就法庭见。”

唐曦乐道:“你是奶奶,不是亲爹,你去问问秦旸准不准备打官司,再来跟我说吧,你说挺有钱一人,怎么是个法盲呢?”

陈泽被气到血压飙升,他捂着心口,看着唐曦喘粗气。

“妈?”门口传来秦旸的声音,他提着大包小包的汤水,疑惑的看向这边。

陈泽此时正被唐曦脑海混沌,脚下不稳,他听闻秦旸的声音心一狠,索性向后一倒,权当被唐曦气晕。

陈泽闭着眼向后倒去,却没有像想象中一样落到地上,反而落去一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