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樵夫脖子上有掐痕,痕迹很深也很怪异,如同被一只没有肉的爪子生生掐死,有村民说,那樵夫曾言自己见到的骨头便是一双手。”

“后来朝廷为了镇压枉死灵魂,为钟山改名,钟山便成了今天的明山。改名之后怪事果然渐渐少了,但附近的村民仍在流传山中bào雨、哭灵之声和泥土之中,偶然露出的白骨。”

王恒三个越坐越近,都快挤成了一团。

萧琰还在继续,他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混合着磁性的清清淡淡,像是跟人话家常。

但正是这种平淡,让这个更像传说的故事变得诡谲可怖起来。

故事还没完,萧琰感觉到身边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

借着帐篷缝隙透进来的月光,齐漠英挺俊美的脸若隐若现。

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靠过来的温热身体在轻轻发抖。

看了看对面就差连在一起的三团,萧琰对齐漠靠过来的身体采取了纵容的态度。

他继续讲故事:“解放前,这座山附近是B市和H市,工业重地,发生的战役数不胜数。但只要是发生在这座山方圆十里之内的,最后无论华军还是侵略者都没有人活下来。”

“我来之前看过这座山的资料,资料里记载着,那大大小小数十场战役,活下来的,一个都没有。”

“而且,打仗的时候都恰逢bào雨。”

顿了顿,萧琰问:“你们说,今天晚上还会下雨吗?”

蒋明翰、王恒、高行抒:???!!!

一束光突然出现,光中是一张青黑色的、不像活人的脸。

“砰!”

这是手电筒砸到头上的声音。

“卧槽!”

这是蒋明翰捂着头大叫的声音。

高行抒若无其事地把手电筒往王恒怀里一扔,脸上端着淡定:“恒子你手悠着点,这电筒还是挺重的。”

揉了揉被砸的地方,蒋明翰狐疑地问:“刚才是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