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有jiāo往过女人,顶天了被抓花背的齐总这才反应过来,砰地一声关了门。
下一瞬又重新打开,脸色不大挂得住地说:“进来!”
细思起来,齐太子也不是非得在上面——因为是萧琰。
且他还安慰自己,阿琰平常要拍戏,身上有痕迹都不方便呀,但他也不乐意让人看见。
赵纪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想掐死自己。
他虽然知道自家艺人和齐总在一起了,但打想破头也不会想到齐总是下面那个啊!
恍恍惚惚的经纪人觉得自己可能是从来没正确认识手下艺人。
齐漠找了件外套披上,门滴地一声,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萧琰提着袋子进来。
萧琰弯下腰,凑近齐漠,用自己的额头挨了挨他的,放下了心,低低道:“坐一坐,我去煮粥。”
进厨房前,他对还傻着的经纪人先生打了个招呼,“有什么晚上再说。”
赵纪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出来的,只记得关门前还看见那两个人挤在厨房里,萧琰还让齐漠别太动弹。
“赵哥你怎么了?”韩婉看着如同丢魂的经纪人奇怪地问。
赵纪有气无力:“没什么。”
把米用搅拌机打碎,蔬菜也切得细细的,一起熬在锅里。
萧琰解下围裙,从袋子里翻出药膏,“来擦药。”
齐漠觉得被阿琰压没什么,但被压后还要心上人这样给自己涂药——
不行,绝对不行!
“我一点事没有,不涂药!”
萧琰看起来端肃又正经:“肿了,要涂。而且得保养。”
曾经万花丛中过的齐太子在这样的目光的注视下,从耳朵开始,整个身体红成了只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