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不再继续追问。

因为小悠不愿意说的事情，他都不会bī问。

林清尧有家常去逛的店，老板娘见她进来，笑盈盈地招呼着，很快便拿好了当季几件流行的衣物。

陆知行翘着二郎腿，坐在皮凳上等着，思绪仍停留在川北与岭南之间的联系。

“阿行。”

林清尧提着袋子，从后面勾住陆知行的脖子。

“这么快挑完了？”

老板娘乐呵呵地解释道，“小林每到换季的时候，都会提前知会我类型，来店里直接拿，省事不少。”

“我去付钱。”

陆知行掏出手机，才想到微信还没有登上的事情，“小悠。验证码。”

“啊？”

“我换了新手机，上号需要验证。”

林清尧出门时，手机落在希斯墩酒店的chuáng上，她咬着唇很小声地说：“我的手机在酒店啊。”

陆知行不知道最近是撞邪了还是怎么的，今日出门，两次付款尴尬。

最后，还是林清尧掏出银行卡，“柳姨。直接刷卡吧。”

出了商店，陆知行提着衣服，闷闷不乐。

“阿行。”林清尧拽着他的胳膊，“你是不是觉得今天付钱的时候，有些窘迫？我买我自己的衣服，花自己的钱，很正常呀。现在情侣，有好多都AA制的。我又不能一直当米虫，总花你的钱。”

“小悠。”

陆知行回过头，“我不喜欢你跟我分得那么清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男人向来都是养家糊口的那一类，只有没出息的男人才会想着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