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晕在这儿？”

原本担心程修远醒过来会再次举着枪对准陆知行，现在看他的态度似乎好像并没有继续追究。

“你不记得了吗？”

林清尧咽了下口水，掩饰着紧张。

“我应该记得什么？”

程修远的手机在兜里震动。

他利落地掏出手机，滑过接听键，小李的声音从听筒传来，“程队。不好了。赵亮自｜杀了。”

“什么？”

程修远没有继续追究自己在林清尧的房间晕倒的事情，而是推开门走了出去。

“小悠。”

陆知行的眼睛有些晦涩，“你是不是该好好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类似，程修远的存在？”

躲在衣柜里的灰毛兔跳出来，“林林。经过系统检测，坏蛋陆在吃程修远的醋。”

“闭嘴。”

陆知行的俊脸染上不自然的红晕。

“喔——”

林清尧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下陆知行，嘴角上扬起好看的梨涡，“我们阿行在吃醋的呀。”

“小爷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