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怎么会有放不下的人。”他又抬眼,冲白九川勾唇:“谁在奴的身边,奴便放不下谁。”

又在转移话题。

白九川定定看着他,忽地往前一大步,“哗啦——”圈圈涟漪在她在她停下的地方dàng出去,手指掐住他白玉一样的下颌,她冷声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国师不该是这样的。白九川记忆里的容渊也不是这样。虽是教坊司出身,脊梁却总是挺拔得,要qiáng得很。

可他现在,完完全全成了一个dàng夫。自甘下贱。

而这一切,不过为了一个女人。

容渊一笑,过来,缓缓脱去白九川身上的衣物,白九川很配合。

衣物被他整齐地放在玉上,白九川骤然扣住他的手腕。

容渊也不恼,笑盈盈地看着白九川,“奴有哪里服侍地不好么”

白九川向前一步,容渊下意识要后退半步,脚迈出去才觉察不对,要收回来险些被水的阻力带倒,白九川将人一把捞过来,抵在他后头的玉石上,绯色的玉石将他的肌肤衬得格外漂亮,的确,是个尤物。

白九川喑哑道:“真想好好服侍孤?”

容渊咬唇,又松开:“奴求之不得。”

白九川心中冷笑:“那就好。”

她在他的耳边chuī着热气,“呵,可真敏.感啊。”

他什么也不用做,连站也不必站着,只仰着头,张开嘴呼吸,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屋顶那双金凤凰,空dòng地令人心头发颤。

白九川暗暗注视着他的神情,直到发觉他标志的下颌微微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