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一次这样兴奋。
向我介绍另一个男人。
男人生得俊美风流,和她很匹配。
哦,蠢姑娘长大了。
心底的野shòu失控了,咆哮着要窜出来,我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像她教导地一样,同那个男人换了礼。
柳知意,字方卿。
我有多厌恶这个名字,就表现地有多欢迎他。我知道,我喜欢的,她一定会让给我。
可我看着她被冷落的模样,总不受控制地焦躁。
我隐约地觉得,有什么彻底不受控制。
涅槃期快要到了。我没有特地提点她。
她也因为柳知意的死选择忽略我。
花瓣一寸寸撕裂,根jīng在真火中燃成灰烬。
我死了又生,她还没来。
我坚信,我是恨她的。
可剜心后,看着她含笑倒下去那一刻,却不停地有水打在地上,我疑惑地摸了摸脸,一片cháo湿。
我想死。
却死不了。
酒是个好东西。
每次喝酒,冰棺里的她就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