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排彪形大汉与方晓一起跟在白九川身后。

她坐上车:“母亲。”

随后方晓上车,汽车发动。街道两边景物缓缓略过,白九川笑道:“母亲是来看我的?”

白薰坐在她对面,直接道:“来接你的。”

车队径直去往b市,没有折返,没有停留。

白九川这个人没有丝毫预兆的在a市消失了,连学校的档案都无影无踪,没有人怀念,没有人谈及,甚至没有人好奇,除了容渊。

b市,白家老宅。

“夫人,容渊先生离开了,想必是听劝放弃了。”

白薰从文件中抬起头,外头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她放下手中的钢笔,冷淡道:“调出九川那面的监控。”

白九川漠然看着眼前的人。湿淋淋的丧家之犬形象实在很不适合他。她按捺住想要温柔拥抱他的想法,嫌弃道:“真没想到,你竟能执着到这个地步。”

白薰给她做了催眠,为了使正在监视着自己的人信服,也为了使容渊不受到杀害,她不得不委曲他。

容渊的衣服还在往下滴水,弄湿了地毯,这让白九川更加嫌恶地皱起眉头:“真可怜啊。不过还是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你的行为已经带给我很大困扰。”

容渊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白九川道:“这样一看倒更漂亮了些。可惜,腻了就是腻了!”

“你——”容渊被气得狠狠晃了两晃,白九川心一疼,不耐烦道:“你什么你,快滚罢!看在旧情,我也给你几分面子,不教保镖给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