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九川下一刻便吩咐道:“你去将府上的珍奇找来一些,备好马车,一会儿我去拜访钱员外,你就待在这屋里守着人。”

斐香不明就里,哪里有拜访岳丈不带夫郎的,何况这夫郎还是惦念许久才吃到肚子里心头肉,却还是利索应承道:“是!”

“下去罢。对了,让人送来浴桶,我要沐浴。”

屋内羞臊人的气味在此刻愈发浓烈,斐香也被感染得脸热:“是。”

斐香办事麻利稳妥,没过一刻钟,四个婢女便抬着浴桶随她过来,白九川横卧在chuáng上,透过不厚不薄的红纱慵懒道:“搁那儿罢,出去。”

浴桶被小心放在屋中央,四婢女被垂头领进来,又被垂头领走。

最后的脚步声停了瞬,而后是温柔的合门声。

白九川轻轻撩开纱帐往外看了眼,浴桶里略烫的水升腾起不少白茫茫的雾气,从那头张牙舞爪地向着屋里四处侵袭。她下chuáng,掀开锦被,将chuáng上人打横抱起。

容渊不着寸缕,luǒ/露的肌肤白皙滑腻,摸在手上实在受用。她很有些遗憾地将人放进浴桶,安置其坐好,自己也一一褪去衣物。

方才只匆匆擦拭,到底不如沐浴来得gān净,况且这样也要更方便一些。

也所幸这浴桶够大,容得下她二人。

她飞进水里,只拨起一点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