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蓝衣姑娘正垂头听训。这姑娘生得脸嫩,看模样不过十五六岁,脾性不稳,闻言颇有些委屈:“小姐,奴才如实了,也没有遗漏。”

容渊抬眼:“那隔壁白府是怎么回事?”

蓝衣女子扭扭捏捏道:“那不是您说的,白小姐的一些生活信息就不要再用来麻烦您了,只汇报商业上的一些行为。”

说完,她小心翼翼瞥容渊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您忘啦?”

容渊按着抽痛的太阳xué:“没忘。”

小姑娘看起来被吓坏了,战战兢兢还想说点儿什么,容渊摆手道:“下去罢。”

“是。”小姑娘如履薄冰匆匆退了两步,忽然回头,小声请示道:“那以后…”

“以后没有例外!”

“是!”

门被带上,容渊靠在椅背,仰着脖子看房顶的横梁出神。白九川到底是什么意思!来这儿的这一个多月,不但明里暗里帮着她布吞并王、李、郭三家产业的句,还特地选了钱府隔壁做府邸。方才白九川那个风流的笑还在眼前,容渊长长叹出一口气。

“咚、咚、咚。”

“玖儿。”

苍老的声音透过禁闭的木门传进来,容渊停笔,前去开门,门外站着正被一素衫少年搀扶着的钱锋,少年的另一只手拎着与他这一身儿十分不搭的花里胡哨的饭盒。

容渊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