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白九川被截断话,不快望去,见是贾元欣,那丝不快被生生压下:“贾姨。”

贾元欣立在桌后,手里端着酒杯,很明显是要敬酒的意思:“又是一年荷花宴”她望向正中人造池塘里傲然挺立的白芙蓉:“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也不知属下还能陪教主几年。”

正经场合下,贾元欣向来擅于正经而深情,她笑望白九川:“左右今朝有酒今朝醉!属下敬您一杯!”

语毕,她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白九川也随手拿起酒杯:“贾姨说得这是什么话!”

她喝完杯中的酒,给杯子横翻,对着贾元欣露出gān净的杯底道:“不过今朝有酒今朝醉倒是真的。”

贾元欣开了个头,便有接二连三向白九川敬酒的人出现。

白九川默默将这些人记在心里,一个也未推拒。

不久,白九川就变得面色绯红,目光迷离。

她靠在容渊的身上难受地喘着气。灼热的气息载着酒香喷洒在容渊修长白皙的脖颈,容渊僵直着身子,听白九川在自己耳边道,一会儿不要乱动。

他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下头,贾元欣同斐香jiāo换了个眼色。

酒过三巡,众人皆熏熏然,昏昏欲睡。

且当散宴时,有一坐在紧下首的女子忽然见正中池塘里有一阵波纹dàng开。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晃了晃脑袋,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却见到好几个黑衣人破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