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谈甚欢,为防止重蹈覆辙,白九川只轻轻抿了口红酒,并推拒了接下来的酒局。事情谈妥,她功成身退,十分不厚道地将柳熹留给笑面虎一样的大佬。

“这个白不简单呐,后生可畏。”

柳熹晃了晃手中的杯,余光扫过她穿过玻璃门的背影,鲜红的酒水从高脚杯一点点被他喝gān,“嫩着呢,还得您多多提拔。”

这具身体酒量着实不好,一小口gān红,白九川已然觉着上脑。

大门自动开合,她走进大厅,厅内空无一人。左右扫视,她上二楼,依旧没人。

她扶着镂空栏杆,在脑海里开启与容渊通讯,意外发现同一频率已经有了信号占据位点。打开光脑,追踪定位,复杂有序的编码在她手下倾泻而出,不一会儿,成功盗取信号,她的耳边响起一个女声。

“不,你不必回来。”

“主人不想容渊回去么?”

白九川目光一冷,身体瞬间站直,脑袋中的酒气好像一下子蒸发,变得清醒无比。

“不,我是说,你可以先留在那儿,容渊,”那女声压低,似乎隐忍了许多东西,“我也十分想念你。但你会帮我的对么?”

“是的,我会帮您。”

再没有声音,白九川悄然退出,这时候不远处,容花的房间门打开,他拿着吸尘器,一点点打扫过来,见白九川一动不动,疑惑地望她一眼,“主人?”

白九川笑了笑,揉一揉抽痛的额角,“没事,宴会喝多了,容渊在哪儿?”

容花恭敬道:“在后花园修剪花枝。”

白九川转身下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