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怎么留住你才好。”

那只手缓慢而灵活解开白九川领扣,白九川挣扎着睁开眼,不算qiáng烈的灯光对于一个昏睡多日的人来说也是不小的刺激,她眯了眯眼,半晌才完全睁开,看清眼前的人。

容渊今儿穿着一袭红袍,青丝用红色发带半束,其他搭在肩后,衬着他的容色格外好看,尤其是那双潋滟桃花眼,无表情时像是在笑,若是再笑,上下的弧度一弯,微微上挑的眼尾直接就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而他现在便笑了,手未离开,径直向下,重复道:“你说,我要怎么留住你好呢。”

白九川不露表情看他,一叹:“放过我罢。”

容渊不予理睬,俯身,脱靴,上chuáng,躺到她旁边,将她整个人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揽在怀里,发出一声喟叹。而后喃喃道:“也不知现在这样就不留得住你。”

“若是留不住,”他探头,吻了吻白九川的发丝,“我就废了你的手筋脚筋,再留不住,还有你的眼睛。”

不过,他温柔道:“你应该不会让自己落成那样。”

白九川自此被禁锢在密室里一日又一日。

穿衣洗漱用膳,甚至出恭,皆是被容渊小心盯着。也不知他哪来的那么多时间过来这样紧密地看她。

她表现得很乖顺。

一月后,容渊在一次欢好中,答应给她解了脚镣,又半月,她可以在密室中自由活动。

容渊对她还算放心,软筋散按时下着,她多有两步都要腿脚发软。

“容渊。”她在他怀里失神,手从他cháo湿的发撤下,红唇开合,逸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