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心中抽痛,神色如常淡笑:“殿下案牍劳形,此前忽略也是正常。”

白九川俯到他耳边,“督主想要如何挽回孤?”

搭在她腰上的削瘦食指颤了下,容渊不甘示弱,侧头,暧昧道:“殿下聪慧,何用奴才多言。”

一只手窜到他腰间,轻巧解开玉带,白九川轻笑,“这样?”

这夜过后,容督主重回东宫,太子撩拨柳丞相的力度小了十成,将重归于好的旧宠更加宠到了天上去。旁人皆道容督主是个深藏不露的,童升闻信亦惊奇,峰回路转,叫容渊万万小心,不能恃宠而骄。

就连容渊自己有时也怀疑,是不是真的这样简单,就能再收服太子的心。

一个前几月以死相bī都不肯见他一面的人。

容渊苦笑,不肯再想这些事。

这样就很好。

“殿下。”他侧了侧头,轻声唤了一声。

今夜白九川回来得格外早。

戊时二人便歇下,他睡不着,旁边的人怕也睡不着。

“怎么?”

白九川平躺着,秾丽的凤眼合上,那股凌人气势淡化许多,细长的眉淡而高远,难得清贵又和气的时刻,容渊忍不住看了又看。一番准备许久未说出的话犹犹豫豫,“您曾让奴才选,权势还是童瑾。”

“嗯。”白九川的眉动了动。

“奴才说错了,奴才从始至终,想选的只有您。”

白九川霍然翻身,撑在容渊上头,她笑道:“你这张嘴倒是越来越甜了,孤来尝尝味道,到底有多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