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少女完全处于下势,却笑吟吟地反问,泰然自若,倒像是他是羊入虎口。

滑嫩白皙的手摸到他心脏位置,那里蹦哒地飞快,喷吐出的血液上了脸颊,容渊本想吓她一吓,叫她知道好歹,凭什么,自顾自地招惹又心安理得地害怕。被这一个动作,反而弄得不上不下,僵硬着躯体不知该如何动作。

“你还活着,就不晚。”

他微睁大眼,少女扬起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轻而易举从他硬撑的臂弯滚出去,坐起来,将他一巴掌呼在chuáng上,他整个人被压在凹陷的大坑里,听少女严肃道:“不要有下一次。”

温暖的手心按在他的脊背,他的脸埋在被褥里抬不起来。

白九川将他的脑袋挖出来,bī他直视自己,“要是想找寻快感,可以随时找我。不要再做那样危险的事。”

她说的很真诚,琥珀色的眸子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容渊半晌不说话。

良久,他用手打走抬着自己下巴的手,大字躺回chuáng上,身体舒展,侧过头,斜睨白九川,嘴角仍噙着那抹讨打的笑:“凭什么?”

下一瞬,容渊被吻住。

白九川的脸在他的眼前无限放大,仔细清洁过的雪白牙齿被撬开,灵活的舌头伸进来,与他纠缠。缺氧,喘息,灵魂战栗,他又感到那种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的快感。

白九川放开气喘吁吁的他,给他擦了擦水润的唇,手指留在下方的唇瓣上,暧昧地摩.擦,“诺,”她笑得纯情天真“凭这就是我们的关系。”

“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她侧身拿来chuáng头柜上喷雾,一边往他已青紫的下巴上温柔地喷,一边认真道:“未婚夫。”

这一夜,容渊梦境第一次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