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二人摔倒在石台下方。

白九川原本搂着他腰的双手一只护着他的脖颈与头,一只护着他的脊背,垫在他的下面,她的人又整个压在他的上面。两个人的重量压在两只手臂上,白九川咬着牙,没有叫出来,所幸石台只有半人高,将手臂轻轻抽出,衬衫的袖子被磨碎,擦伤不算太严重。

她没有下来,骑在不知该怎么反应只会yīn沉下脸作为保护色的容渊身上,分别chuī了chuī两只手臂,将殷红伤口旁的碎石沙砾chuīgān净,扑搂扑搂,没事人一样,继续刚才的话题,她伏下身,缓缓凑近他,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望着他倏然红透的耳朵尖,她扬眉,“这么毁?”

水润的嘴唇上下一碰再分开,好像在回味,她笑着,“那很好啊。这对我可不是毁灭。”声音低低的,不由分说钻进他的耳朵里,和很多年前,那个不由分说的将自己手里的娃娃递给他,眯着眼睛笑的女童一样。

“容渊哥哥,我喜欢你呀。”

“我喜欢你呀。”

骗子。

他别开眼,执拗地瞅向右手手腕的表,一点五十三。

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

阳光透过指缝she进来是红色的,鲜血的颜色。不正常的兴奋在他的血液里奔腾,他的呼吸急了几分,要推开她的手,被她轻而易举地用手拂开,那一刻,容渊知道,自己是不想推开的。

多可悲。

他绝望地合上眼睛。

没关系,他还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