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甫一开口, 阮佳琪就怔住了。

她忍不住戳了戳旁边的秦娴，压低声音道：“你有没有觉得小羽的歌声很耳熟？”

“的确有点。”秦娴思索了一会，眸子离顿时涌现出了震惊之色, “这种唱法……好像商羽。”

“对。”阮佳琪又仔细的聆听了一会，慎重地点了点头。“以我听遍商羽所有歌曲的经验来判断, 小羽的声音、唱法与商羽至少有97%的相似度。而且……小羽的名字也有个羽字, 这是巧合吗？”

“我觉得不是……”秦娴语气有点难以置信, “你有没有觉得小羽的长相也跟商羽有点相似？”

“这一点我也注意到了。”阮佳琪点头。

“再结合着诗涵先前所说的，小羽是她爸妈收养的女儿……这诸多巧合放在一起，真的是巧合吗？”秦娴隐隐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但却仍旧不太敢相信。

阮佳琪望向目光一直落在霍诗涵身上的商羽，微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一曲终了，除了因某些猜测而分神的秦娴与阮佳琪，其余学生乃至班主任杜钧，都被这一首翻唱的《霜雪千年》给征服了，沉浸在美妙的歌声余韵中，良久才回过神来，霎时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在了教室里。

由此珠玉在前，后续同学的表现就变得索然无味极了，众听众情绪都恹恹的，直到秦娴和阮佳琪的一首饱含深情的合唱，才稍稍唤回了她们的注意力。

霍诗涵托腮望着对视的两人，阮佳琪看向秦娴的目光里分明是有情意的，看样子秦娴的告白计划成功率很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