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生的驯马高手,性子再野再bào躁的马,到了他手中,都会变成柔顺的小绵羊。但是他也曾经半是认真半是戏言地说,他可以驯服天下的马匹,却驯服不了他身边的这一匹胭脂马。
“宸儿表姐,你认识他?”程素心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到了叶宸身边,她见叶宸看着白擎夜的背影,遂好奇地问道。
叶宸收回视线,浅淡一笑,认识吗?自然认识的,这个与她同chuáng共枕数年最后死在她手中的男人,她怎会不认识?
“见过几次,算不得认识。”
程素心痴痴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眼底生出一丝异样来,“他是谁?我以前从没见过他。”
“他叫白擎夜!”叶宸没有忽略程素心眼底的异样,心里有些不舒服。
“白擎夜?”程素心唇齿间慢慢地咀嚼这三个字,白净的面容浮上一丝绯红,“他救了我。”
她身旁的侍女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姐,他是平常候的庶子,他的娘亲,是勾栏女子。”
“啊!”程素心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原来,就是他。”
叶宸心底冷笑,在这个出身为王道的环境下,不管这个人有多大的能耐,曾如何建功立业,都没有办法抹去出身带来的耻rǔ。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程家的人来把程素心喊了去,叶宸上了马车,静静地等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