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国芳闻言,冷笑一声。

“哼,你是有钱,不过现在钱还不没了?”

“还欠着人一批货,工人烧伤了,要赔的钱也不少吧?”

满眼都是讽刺,蔡国芳的眼神丝毫都不掩饰。

那是……得意。

这样的神情,并不一定是自己放火后的得意,也有可能是听闻仇人不幸的得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火 ……是你放的?”

江月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蔡国芳不是心虚,而是手一摊:“不是!”

“我一个农村里的人,啥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去放火呢?!你凑不够钱,就把这事儿退给我,我听说还死人了!”

蔡国芳表表现出来的,就是路人。

江月却是越来越坚信蔡国芳是那个放火的人了。

蔡国芳有一个习惯,撒谎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的摸一摸鼻子尖。

刚才蔡国芳手要抬上去的时候,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又落了下去。

可这并不妨碍,江月发现这个动作。

“蔡国芳,你大概是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六年,你什么样,我会不知道?”

江月从牡泽云的身后,走出来,只露了半个身子出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究竟做没做,这可不是我能够污蔑的。”

“最后再说一句,人在做,天再看,你就真的不怕你烧死的那个人呢,半夜来找你索命?”

“你真的以为我和你说的那个目击证人,是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