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还是别道了,看好她就可以。”

“是,是,以后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看紧她,不让她再出去惹事的!”

江未央:“周妙!你有种亲自来找我!有本事你打死我啊!你现在……啊!!!”

江未央的尖叫声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前一秒,是一声玻璃酒瓶砸到铁栏杆粉身碎骨的声响。

尖叫声之后,便又是一声少年的怒吼:“你他.妈说谁是疯子!!!”

江未央:“江槐!你就是个疯子!”

简易防盗门被踹得咣咣作响。

江槐咆哮:“你他.妈再说?!”

江未央不肯示弱:“疯子!疯子!你是疯子,妈也是疯子!爸也是疯子!你们全都是疯子!”

江母回头,看到江槐钻进厨房,生怕他是去拿刀,她吓得说话都磕巴了:“周小姐,我,我,我先挂了!”

周妙应声,也挂断了电话。

能想到借江父江母的手把江未央关在家的办法,她也是用心揣摩了江未央的心理。

她觉得江未央那么记仇,所以一定会记恨父母重男轻女,也一定会记恨他们bī自己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bī自己辛苦赚钱还债。

这样的话,那江父江母对于江未央来说,就成了一种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不愉快”“不公平”的特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