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怎么都觉得这个鸭舌帽有点奇怪。

“你是男是女,叫什么?”

“我叫邵年,男的。”其实真名叫阮夏的她,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就跟真的一样。

被这演技给蒙住,肖翊犹豫,但禁不住史密斯在旁边助攻。

“肖先生,您要是不想另外开销,其实我可以将我的薪资抽成出来 ,支付他的薪水。”

见他是真想留下这个叫邵年的,肖翊思忖数秒,点了点头:“要不就先留下。”

陆渊病房的摄像头连接了肖翊的手机,要是他真有问题,那一定不会逃过他的法眼的。

阮夏暗松一口气,一脸的感恩戴德,又不忘维护自己的人设,开口询问道:“谢谢两位先生,那能不能问一下,我月薪是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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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才两百???”

胡玫在酒吧经理口中听到驻唱歌手新人价后,脸上写满了惊讶和嫌弃。

经理不耐烦地打量她一眼:“嫌钱少的话,就gān酒促,这个赚的多,但你得放得开!”

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胡玫沉默不语。

马上就要营业了,经理懒得跟她再废话,于是转身要走。

胡玫连忙叫住他,纠结地开口:“酒促的话,一晚上大概能赚多少?”

“最少的也有个八百吧,要是放得开,一晚上两三千,甚至更多。”

两三千的报酬要是放在以前,胡玫还真未必看得上眼,但现在,她觉得好多啊,一个礼拜就能把朋友的望远镜钱凑出来了!

那望远镜是个限量版,市价大概一万三,所以赵家远给她的那三千多根本就不够赔偿的,而且她不会住学校宿舍,要是住了,那他们就都知道自己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