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会过来?”
他眉头一拧,戾气横生:“骗鬼呢?”
余笙笙心情不好,见他突然发脾气,也来了性子:“你不是聪明吗?自己猜啊!”
霍熠:“……”
他见她对自己发火,微惊了下,反应过来,也不恼,只觉得好笑:“好,我猜,我猜,只余笙笙,你也就敢跟我横了!”
语气带着自己不曾察觉的宠溺。
余笙笙听他这么说,脸不自觉地红了。
确实,她在霍宅,见这谁都小心翼翼,唯恐说错话、做错事。
唯有在他面前,才敢轻松做自己。
这么一看,也就敢在他面前横了。
不过,霍熠乐意在她面前横,宠笑着问:“说说看,接下来想怎么横?”
余笙笙哪里好意思横,摇摇头,不说话。
霍熠想了下,提议道:“想不想学游泳?”
“嗯?”
“我教你学游泳,想不想学?水有很好的解压力,在水里,是全然自由的感觉。”
“你……”
她沉默,对游泳没什么兴趣。一听他说到这个字眼,就想到了他的死亡。他是醉溺在游泳池的,有她一部分原因。她下意识地不想跟他走的亲近:“你怎么会过来?”
“听仆人议论,说你养父养母过来了。”
“老夫人那里呢?”
“巧合。”
余笙笙自是不相信巧合,多想一下,便知是他有心来保护了。她心里五味杂陈,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他。她这个年纪,遇到这些事,已然无法跟人交心了。
场面安静下来。
霍熠也不是多话的人,陪着她吃了几口早餐,出去时,余家父母已经走了。
他直接问余盈:“他们来做什么?”
余盈笑道:“也没什么,说了些笙笙玩直播、上新闻的事。”
“这么简单?”
“他们不希望笙笙玩直播。这事我会跟笙笙沟通。”
原来如此。
刚余笙笙的反常原因大抵在此处了。
他想着,转过身,想回餐厅,迎面就见余笙笙小跑着回了房间。
他觉得奇怪,皱眉走上前,才到门口,就见她挎了个单肩的浅粉色兔子包包,怀里抱着太太走了出来。
手腕上的小葡萄立刻猫见老鼠似的窜上他的脖颈。
霍熠收回思绪,手指轻拍了下它的身体做安抚,然后,拧着眉头问她:“要出去?”
“嗯。”
“有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