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梁在一旁听了,便也上前一步道:“那白小哥儿,我早听子云说过多次,据说很是厉害,能一人打死一头熊,倒是让我好生好奇,只可惜以我的身份,是不便到你那里去的。”

谢槐钰听了笑笑道:“以后自有机会见到的,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几人在这大街上说话也的确是不好,于是便一并上了马车,改道去了来福楼。

进入来福楼,谢槐钰他们直接到了内院的雅间坐下,叫了些酒菜。又吩咐小树去谢府通传,说他在路上遇到了祁擒月,便先与他在外小聚一番。

小树领命而去,关上房门。三人这便放松下来,各自谈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一旬酒后,谢槐钰便得知了两人的近况。

祁擒月的父亲虽罗嗦了些,但对他这个儿子倒很是看重。在军中虽清苦了些,也得了些历练。

赵梁则因着上次赈灾一事,又重新得回了上朝的机会。

倒是皇长子赵衍,不知为了什么,惹怒了皇帝,被勒令在家,三月不得上朝。

只是他在家里,几日便要大宴一次宾客,把那些朝臣的子弟纷纷拉拢在自己身边,倒也不曾损了风头。

“也是多亏了瑞石你的相助,我才能得了这个机会。”赵梁说道,端起酒杯敬了谢槐钰一杯。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谢槐钰说道,接过赵梁的酒水一饮而尽,复才说道:“那谢琪之事,也多亏了你和子云从中斡旋,不然他必然不会这么快上当。”

“待那林舒语生下孩子,谢琪便能彻底被扳倒了。”赵梁说道:“只是在此之前,还有几个月功夫,那娄氏必然要以此事来重伤与你,你准备怎么办?”

“不怎么办。”谢槐钰笑笑道:“孩子快要出生之前,她必定会放出风声,大肆宣扬此事。我只不予回应便是,此事闹得越大,知道的人越多,待孩子生出来了,才翻转的越狠。”

“的确如此。”赵梁点点头道:“待那日之时,我那儿便有玲珑草,拿些给你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