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刘哥儿不跟他gān了,药草少了便少了吧。

原本他三日也只多赚四十文钱,算算一日也不过只少了十几文钱,也没那么要紧。

陈冬青先把鱼送到来福楼,收完严掌柜的钱后,又去了医馆。

他把药草jiāo给大夫后,那大夫看了看,却只数出了一百文钱递给他。

陈冬青接到钱后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问道:“大夫啊,今天的药草分量也没有少啊,怎得只有这么多钱?”

那大夫是与他相熟的,于是便据实相告道:“这一百文钱,也是我看着情分多算了给你的。自你上次走后,这两日来了几批卖药草的,都是你们白塘村的,送来的草药品相也不差。我也总不好只收你的不收他们的吧?这几日的药草收的多了,怕是大半个月都用不完,你最近也别再送了,送了我这里也收不了了。”

陈冬青有些怔怔的把一百文钱放进钱袋,拿着空竹篓走出医馆。

他刚上了马车没多久,便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背着竹篓过来,里面也放着满满的药草,竟是他的前婆家赵家人。

其中一人是他前大嫂,正对旁边一人说道:“好像就是这里,昨儿听刘哥儿说的,这县里的医馆是收草药的,还是他一家家问来的。”

另一人则说道:“快快,赶紧进去看看,把这草卖了,看能换多少银子?”

陈冬青看了一会儿,便放下马车帘,对老冯头说:“走吧,我们回去。”

白术才把生意jiāo到他手里不足月余,这草药的买卖就被他断了。

他又悔又恨,都怪自己识人不清,又怪得了什么人!

陈冬青回了家,把院子里的药草收好,医馆现已不收药草,他还晒这些东西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