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的医馆早已关门,白术他们在门口敲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

好在那医馆的大夫和白术他们相熟,又听说陈冬青的儿子有事,赶紧把人给请了进去,还好心安置在自家chuáng上。

那大夫给粒儿诊了一会儿脉,摸了摸后脑的伤处,施了几针,不一会儿,从针眼处排出了一碗淤血。

大夫挤尽淤血,又开了一副活血化瘀的药和一副养神安宁的药。

才对陈冬青说道:“陈哥儿,你放心吧。如今淤血排尽,令子性命已无碍,只是头部受到震dàng,才会呕吐昏迷。”

“你拿着这药回去,先服这活血化瘀的药。早晚煎服三次。等药吃完了,再服这养神安宁的药,让他多休息些日子,也就好了。”

陈冬青这才放下心来,千恩万谢的谢过了大夫,又要付他诊金。

大夫人很好,说既然与陈冬青相熟,就免了他的诊金,只当是行善了。

陈冬青听到了,又是感动又是感激,直接就跪了下来,对着大夫磕了一个头,感激他对粒儿的大恩大德。

磕完头后,他又转过去对着一旁的白术和谢槐钰连磕了三个响头。

白术赶紧去扶他,陈冬青却不起来,只对着谢槐钰的方向说道:“这次能救粒儿,多亏了你和白术的大恩大德!欠你们的情,我陈冬青愿意下半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

他说得情真意切,连一旁的小树也有些感动,竟红了眼眶。

谢槐钰却淡淡的道:“我谢家有牛有马,也不缺人手。哪里用得着你来做牛做马?我借你马车,不过也是看了白术的面子。你欠我的人情,自有他来偿还。”

说罢,又顿了顿道:“你若是真要感谢,就感谢白术一人即可,能认识他,也算是你的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