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有些无语,也不想看那个什么热闹。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昨天见到的雄性,便拎着几个竹筒先回了白家。

白家的人大概也去看热闹了,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白术把那筒杂鱼放到自己屋里,又拎着一筒青鱼和河虾走了出去。

他朝着那雄性的住处慢慢走着,一路就看见有人扶老携弱的往那边赶。

抱着孩子狂奔的不算什么,最夸张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老妪大概是腿脚不便,已经走不了路,被她四十多岁的儿子一路背着。

那老妪被癫的颤颤巍巍,一边还不忘催促自己儿子:“快点,快点,再不过去就要赶不上了。”

白术:“……”

他走到上次那庄子附近,就见到层层叠叠的围观群众。

整个村子几百号人几乎都来了,大伙包围着的地方,竟然就是那个雄性的庄子。

白术皱眉,心里有些紧张。难道那个雄性家出了什么事情?

那庄子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白术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得找了颗附近的大树,三下两下的爬了上去。

趴在树枝上,居高临下,白术才看到那庄子门口的景象。

原来那庄子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放着许多木头箱子。还有数十担的粳米、肉gān、风gānjī鹅、jī蛋、腐竹等物什。

一群穿着灰衣的仆役正来来回回的把木箱抬入庄内,那个叫做小树的少年就站在门口指挥。

白家四口站在最前排,白李氏扶着肚子,直勾勾的盯着担子里的肉gān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