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虽然门户高,但并非齐家谢家这等巨富之家。他家又是三房,所得有限,那等金银首饰,也是十分珍贵。

因此这事情便一直念到了饭桌上,当着魏侯爷、魏夫人的面,这魏姜氏又念叨了一遍,直说魏琼年纪不小,却仍不懂事。

魏琼做事一向妥帖,并非那等鲁莽之人。

今日这事,却着实是有些奇怪。

魏夫人见着魏琼心思浮躁,神色中总有一丝心不在焉,与魏侯爷对视一眼,便开口问道:“琼儿,与你伯母说说,今日这首饰铺子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魏琼没想到此事竟然惊动了魏夫人,便苦笑一声道:“非是什么大事,只是首饰太多,我等得不耐,就先回来了。那店铺是谢家产业,谢家那哥儿谢凌,正在店中,这首饰的查验,便是由他来做,绝不会有那等掉包什么的事情,还请大伯、伯母放心。”

“那真是巧了……”魏夫人听闻此事,便笑着说道:“没想到这谢家一家都是人才。那谢凌瞧着柔柔弱弱,不似他兄长和嫂子那般厉害,却也是个能顶事儿的。”

“谢凌他的确是个伶俐的哥儿。”魏琼连忙说道:“我瞧他对这首饰一道是极了解的,当是没少在店铺里下功夫。实是个外柔内刚之人。”

魏夫人还未说两句,就听得魏琼将谢凌狠夸了一顿,心下便是一惊。

他这侄儿认识的京中有才情的女子和哥儿不知几何。便是如文秀娥那般满京闻名的大才女,也从未听他如此夸过。

然而他今日不过去了那首饰行一趟,就行为诡异,还偏偏夸了这谢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