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琼此言只是有感而发,但听到文秀娥耳中,却是分外难受。

谢凌此时也是满脸通红,魏琼青年才俊,长得gān净斯文,谢凌心中自也是十分欣赏的。

文秀娥见了便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角道:“果然是一家人,凌儿还是要帮着自家嫂子说话的。”

心中想的却是,这魏琼便是看上这谢凌,最多也不过是求他做个妾氏。

一个哥儿,就算是嫡出又能如何?要么下嫁一个小门小户做正室,如这等相对的门户,便只能做个妾氏了。

眼见着文秀娥的脸色有些绷不住了,

魏玲连忙出来,打圆场道:“这诗也对完了,就别纠结这牛郎织女了。下午爱困,我们便来玩儿些别的吧。”

说着便使了人拿了叶子牌过来,给大家娱乐。

叶子牌是京中流行的赌博之一,规则也简单,这些小姐哥儿们,都是会玩儿的。

齐清婉见了便道:“这叶子牌要打,这样空玩没什么意思,需得要有些彩头。”

魏玲便道:“齐姑娘说的不错,那便拿些铜板过来,大家玩儿点彩头。”

哪知齐清婉听了却十分嫌弃的说道:“几个铜板有什么意思,打发叫花子似的,怎么得也得玩儿的大点吧?我看便拿些首饰出来做彩头吧。”

“我看不错,铜板太小,玩儿起来不刺激。”文秀娥也应和道。

齐家财力雄厚,齐清婉手上的首饰多如牛毛,自是不在乎这三件五件的。

文秀娥是家中嫡长女,自也是不缺首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