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公子!不愧为人中龙凤,颇有老爵爷年轻时的风采啊!”

“虎父无犬子,看到琪儿你的模样,我就仿佛见到了老爵爷当年。”

……

白术听他们互相chuī捧,才知道原来那个琪公子竟然也是谢爵爷的儿子。

如此说来,他不就是谢槐钰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想到谢槐钰曾对自己说话,其继母为了给儿子争爵位,特地给谢槐钰送了人过来,想坏了他的名声。

白术突然觉得,自己上次打谢琪的时候打少了。要是早知道他的身份,他还要多打一顿,至少要让他几个月都下不了地才好。

“谢琪,你那哥哥,往日里倒是傲得很。从来不肖与我们往来。”谢琪身边一个穿着姜huáng色长衫的青年说道:“瞧他如今模样,还不是如落水狗一般,被赶去了乡下。这三年之内,他都无法入仕,此时正是你大展宏图的机会。待你先他一步考上chūn闱,站稳脚跟,哪里还有他立足之地。”

“就是,还以为自己有多清高。”另一个竹青色袍子的青年道:“不过是个商女之子,污了谢家的血统。与其他世家结jiāo,哪个不去花柳街应酬?大家具是男子,就是年轻风流一些,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嘛。”

这两人具是与谢家沾亲带故之人,往日里就一直同谢琪jiāo好,是花街柳巷的常客。

那姜huáng长衫的青年,是谢家旁系叔伯之子谢勇,同他父亲一般没什么本事,却很会钻营。

而那竹青色袍子的青年,与谢家的关系就更远些,乃是谢槐钰出嫁了的姑姑的儿子。姓闻名松,根本就不是谢家人。

不过为了能和谢家攀上关系,每逢家宴都会厚着脸皮过来的。

这二人与念书上都没有什么心思,却把京城里各处吃喝玩乐之地都摸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