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寒倒不怎么怕鸟,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他偶尔还会撒些面包屑在窗台上喂麻雀。

徐以寒只怕jī。

一切褪尽绒毛长出羽毛的jī,无论公jī母jī,黑jī白jī,活jī死jī,他都怕。

并且不是一般的怕,是只要脑海中浮现出jī的画面就会手心冒汗,不自觉蜷起脚趾的,这种怕。

好在只要不主动去生禽市场,城市里几乎见不到jī。

但千算万算,徐以寒没想到,他会在述职会议上看到jī的图片。

他妈的!

堂堂空降总裁,徐氏企业大少爷,英俊多金名校海归,竟然,怕jī?

这事儿传出去,他徐以寒威严何在?

想到这徐以寒的后脑勺更疼了,疼得简直像要裂开。咖啡,怎么咖啡还没到?不是楼下就有咖啡厅吗?!

这时手机又响起来,丁丁零零的铃声仿佛在催命,徐以寒bào躁地瞟一眼屏幕,整个人更加bào躁了。

“喂?!你要是参赛就直说,不是参赛的事我挂了!”

“你怎么这么bào躁。”电话那头是一个略微低沉、从容不迫的男声。

“少废话,这么快就传到你这了?”

“嗯,今天中午你爸和邱阿姨来我家吃饭,饭桌上邱阿姨那亲戚就打来电话了。”

徐以寒破口大骂:“我他妈服了,没断奶么这是,除了告状不会别的?!再说我给他解释了,我那是恐鸟症,恐鸟症是种病!我当时控制不住我自己!”

“这话说出去谁信。”

“我真的有病啊,”徐以寒欲哭无泪,“一会儿老徐又要给我打电话了……行,你这电话没白打,我起码有点心理准备。”

“不客气,祝你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