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砸马上就蹦到他身边用脑袋讨好般的拱着他的手仿佛刚才龇牙警告的不是她一样。

毕竟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嘛。

从来到这里到做完实验品的她完全没有吃东西,作为还在长身体的幼兔来说这简直不能忍。

冬兵把菜叶子伸到她嘴边,她迫不及待的开始吃吃吃。

她吃的很快,这一根菜叶子很快就在她的嚼嚼嚼下壮烈牺牲了。

冬兵又给她拿了根胡萝卜。

这次他在她吃一半的时候慢慢抬起,兔砸就跟着抬起,然后他在抬,兔子也跟着他抬……

最后她是站着吃完这跟胡萝卜的。

从冬兵的角度看,兔砸白白的肉肉的小肚子看起来手感就很好,他悄悄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小肚子上挠挠,然后戳戳,肉肉的肚子手感很好,就像是上等的蛋糕一样柔软。

他曲起手指上下滑动着她肚子上的毛,感觉到手指下的小肚子慢慢变得圆鼓鼓的,冬兵这才发现兔砸已经把整根胡萝卜吃完了。

小小的三瓣嘴周围弄的橙乎乎的,兔砸眨眨蓝汪汪的眼睛,小爪子耷拉着,歪着头看着他。

他伸出手指在她软软的耳朵中间,摩挲着中间软软的毛,幼兔不舒服的躲了躲。

因为站着的兔砸重心不稳,摔了一个四抓朝天。

他拎起她给她洗洗吃的脏兮兮的三瓣嘴,男人控制的力道不好,洗的时候动作太大,这就导致了洗嘴最后变成了又洗一遍澡。

兔砸重新哆哆嗦嗦的窝在被窝里心里又开始思念自己的兔窝了。

第二天早上

冬兵睁开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他昨天做梦了,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梦了。

他梦见自己掉下火车,火车上的男人悲痛的喊着他的名字……那个男人喊他巴基,巴基是谁?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