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虽然他听不到她说的话,但是总归会安心一些。

她窝在冷冻箱的脚下,抬头就能看到男人沧桑的面庞。

不应该是这样的。

球球心里想。

明明他这么温柔,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她有些忧伤,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到家人身边,只有留在这里等着他。

她站起身子,扒着冷冻箱,蓝眼睛盯盯的看着上面那个小小的,布满着霜气的小窗口。

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只要想起来实验人员对他做出的事情,球球就会非常愤怒的去找他们的麻烦。

各种破坏他们的东西,指使老鼠们去咬他们,实验人员还对她没有办法,也只能这么承受着。

除了天天欺负实验人员她还接着收小弟,比如那些被他们救下来的试验品:野猫,鸟,蛇。

作为有着冬日战士血清的兔砸,也有些冬日战士的战斗力。

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小弟,她一般都直接动手。

慢慢的她就收了一帮小弟,她在老鼠挖的dòng里发现了一个大的空地,把这里当成一个他们的小基地。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给她弄来了一条鳄鱼,就成了她的座驾。

然后她的生活就变成了三点一线。

小基地→冷冻库→冬兵之前的房间

除了在小基地发呆或者接着收小弟,就去冷冻库的冷冻箱下面看着他发呆,或者睡觉。

回到他之前的房间,窝在被子里。

在这些年里,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小弟,只有她没有死,受到了血清的影响,她还一直保持着和男人在的样子。

有着幼兔身子却有些一颗不在年轻的心。

(伪)幼兔球球抬头仰望墙壁,一边吃着胡萝卜一边中二的想着。

十年后。

西伯利亚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