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警官回道,“等审出结果,我给你打电话。”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抱着鹿微微离开。
楼栋外,有些路人察觉到这边的情况,正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林琛将鹿微微往怀里抱了抱,避开众人探究的视线,驱车离开。
……
鹿微微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陷入昏迷的。
记忆的最后,是她蜷缩在林琛的车里苦苦煎熬,那股极致的欲求bī人发疯,啃噬她的意志,折磨她的自尊,真的太痛苦了!
也太羞耻了!
不愿被他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可除了他,她别无依靠!
最难过的时候,眼前满是幻象——幻象中,林琛亲吻她、抚摩她,他们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像两个抽离躯壳的灵魂,脱离虚伪的面具,只剩内在的真实,随时随地要在挥发与蒸腾中jiāo融一体。
这肯定不是真的。
林琛正在开车,不可能出现在汽车后座,况且他那样自负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马路边和女人亲热?
她迷迷糊糊的想。
……这感觉真不可思议,连体温都那么真实。
车窗外有一树金灿的银杏,映照着阳光,明晃晃的刺眼。她微微眯起眼,视野模糊一片,再也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身体里那团火焰越燃越旺,林琛的吻也越发大力,好似要将她连皮带骨吃掉。
“……嗯……疼……”她无意识的嘤咛一声。
林琛伏下的背脊陡然绷紧,他僵住,恍如梦醒的看向鹿微微的脸。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