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澜伸出手稳稳地抓住胡一菲的带着白色蕾丝的手套的手,尽管隔着纱布,胡一菲依旧感受到了诺澜的紧张,戏谑道:“阿澜,你的手出汗了。”

“娶老婆当然紧张了。”

胡一菲:“……”

司仪看着两人深情地对望的两人,清咳了下:“牧师,诺澜女士你是否愿意娶胡一菲女士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诺澜深深地看着胡一菲,眸子的光芒温柔如水,红唇轻启:“我愿意。”

不知道为何就这么三个字彻底地攻陷胡一菲柔软的内心,就像可乐与薄荷糖发生了化学反应,“呲呲”地刺得胡一菲一片苏麻,黑眸中盛不住的爱意。

司仪:“那么胡一菲女士你是否愿意嫁与诺澜女士成为你的妻子,无论是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有,无论是年轻漂亮还是容颜老去,你都始终愿意与他,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胡一菲紧握住诺澜柔软的手,尽管在心中联系千遍万遍,等真正到婚礼场合的时候,心中依旧是紧张,嘴唇微颤道:“……我愿意,十分千万万分愿意。”

没等司仪说什么,胡一菲动容地溢出了眼泪,大概只有经历生离死别后,才更加懂得这份感情的不易,她真的很爱只属于她的诺澜,想向全世界告白。

顾双双的嘴角扯了扯:“以前没见得一菲这样。”

秦羽墨在一边勾住顾双双的小指,摩挲着:“你们俩过犹不及。”

顾双双:“……”

反正她打死不承认在婚礼上哭得打嗝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