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我们先回家。”

诺澜点了点头重新帮胡一菲系上安全带,回到座位上,发动车子,面不改色地把药瓶子放入自己的风衣口袋上。

而胡一菲看着窗外的灯火,一闪而过,灯红酒绿的S市倒映在胡一菲深色的眸子,在诺澜看不见的地方,胡一菲的右手紧握着口袋里的白色药粒,手心的湿意凉得胡一菲打了个哆嗦。

诺澜从后视镜观察到胡一菲细微的动作,默不作声地打开了暖气,两人开始了长时间的沉默不语。

胡一菲从小便讨厌别人欺骗她,自持以德报德,以怨报怨的胡一菲,做事果断,性格张扬得非常,欺骗过她的人了,手腕脱臼是最好的结果了,可面对诺澜——她感觉地出来诺澜说得不是实话,一向淡定从容的诺澜现在连撒谎都如此粗鄙。

她第一次拿一个人没办法,如果是别人敢欺骗她,没送他去见上帝就不错了,还敢这么正大光明地耍她,当她是瞎吗?!现在胡一菲特别想把诺澜的按在墙上好好“修理”一顿。

当然,“修理”还是要看技术的,当胡一菲被诺澜压倒在柔软的大chuáng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到,为什么她是下面那个?悄咪咪瞒着诺澜跟顾双双打地下电话的胡一菲,清楚地了解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更加深层次地,自己没好意思看。

被诺澜吻得身体发软的胡一菲,迷迷糊糊地睁开湿漉漉的眸子,像只无害的小鹿,眨巴着眼睛,惹得诺澜又shòu性大发,把胡一菲按在chuáng上“修理”起来。

意识模糊的胡一菲环着诺澜的脖颈,诺澜舔舐着胡一菲发红的耳垂,似乎还有往下的趋势,胡一菲抓着chuáng单紧了又紧,难耐地发出低吟声:“嗯……不要……”

“不要?那告诉我,车上你捡到了什么?”诺澜的唇移到了胡一菲敏感而泛红的脖子上,细吻起来,苏麻的感觉激得胡一菲低喘起来,呼吸也不由得沉重,醉人而蛊惑的话缠绕在胡一菲的脑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

“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