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扯了扯诺澜的衣袖:“阿澜,我们之前见过???”

王教授插了一句话,笑呵呵道:“何止啊,小姑娘是忘了小诺那天送你会寝室的吗?”

那天?是哪天?胡一菲脑中一阵雾水,演讲会……算了,不想了,反正也想不起来。

胡一菲果断地摇了摇头,王教授叹了口气,眼中是说不清的遗憾:“罢了,让小诺告诉你好了,小姑娘,,你要什么样的糖画?”

“嗯?啊,施瓦辛格吧。”胡一菲随口答道。

诺澜一愣,好笑地拍了拍胡一菲脑袋:“这是要为难王教授吗?”

“诶,小诺,虽说我不会施瓦辛格的人像,但我家孙儿也跟小姑娘一样喜欢施瓦辛格,为了哄我家孙儿,我经常练习施瓦辛格的名字。”说着,王教授便提起少许浓稠的糖浆,动作熟练地铁板行云流水地滑动着,很快施瓦辛格的签名便流美疏朗地呈现出来,再用细小的竹签一黏,王教授捏着竹签棒子给胡一菲,慈祥道:“小姑娘,送你的见面礼,不要嫌弃老头子我糟粕。”

“谢谢王教授。”胡一菲受宠若惊地接过,糖画在路灯下玲珑剔透,隽秀的英文跟诺澜送自己的施瓦辛格的签名无差,要说不同之地,糖画签名更多份苍劲有力。

“诶,别这么见外,随小诺喊我一声王伯伯就好……”

“啊?”还没等胡一菲回答,王教授又道:“你都能喊老赵为赵伯伯,为什么就不能喊我一声王伯伯呢?是不是不能接受一个糟老头啊?”

胡一菲赶紧摇头,浅笑道:“王伯伯。”

诺澜笑而不语,淡淡地看着两人,大概这便是幸福吧。

“女娃娃,你这腿这怎么了,是不是小诺没好好照顾你呀!”王教授注意到腿包着绷带的胡一菲,chuī胡子瞪眼道。

“没没没,阿澜照顾得我很好,我是自己不小心撞的,没有大碍的。”胡一菲慌忙摇头解释道,生怕扯到诺澜。

王教授操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了,以后让小诺让你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