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无法理解:“可是……留下来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啊……”
蒋叔:“你也说了是可能,不是一定……所以,我想搏一搏这个可能性……”
姚文静也无法理解。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为什么他在明知道会有危险的情况下还要选择挑战那个不会出事的可能性?
夏玉站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明白了。”
她拿出八张huáng纸,在桌子上摆成一排,然后看向蒋叔:“有剪子吗?”
蒋叔拿出一把剪子递给她。
夏玉直接在左手食指上划了一下,引起了蒋叔的一声惊呼:“哎——你这是?!”
姚文静把他拉到身边:“她要画符,蒋叔你别担心。”
然后夏玉用右手蘸着左手的血,手上闪着蓝色的光,在huáng纸上画了起来。
蒋叔睁大了眼睛:“这光……这光……”
和他曾经见过的一模一样。
夏玉画得很慢,越往后越吃力,脸色也越白。
最后一张符的最后一笔落下,她脱力地向后倒去,被姚文静即使接住,整个人摔在了她的怀里。
蒋叔连忙问道:“没事吧?”
夏玉摇摇头,挣扎着站起来,拿起剪刀,对着自己的发尾剪了下去。
“咔嚓”一声,一小撮头发应声而断,化为了白色的毛毛。而夏玉头上少的那一缕,已经飞快地又长了回来。
蒋叔叹为观止,震惊不已。
夏玉把八张符纸两两分,分成四分摆在桌子上然后又把每一分上面都放上一撮头发:“蒋婶会不会缝香包?或者别的能随身携带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