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没打扰她,坐在沙发上想案子。
作祟的根本就不是郭亮,也不是那个女鬼,那还能是谁呢?
……
第二天白天雪停了,她们又往工地跑了一趟,这回朱君阳提议要去看看玻璃。
周爱国有点为难,一块玻璃好几千,之前工地已经碎了好几块了,再碎下去家里有矿都得破产。
朱君阳道:“反正放那儿也放着,我不看,你们也开不了工,玻璃和没碎有什么区别?”
周爱国咬咬牙:“那……我给工头打个电话问问?”
朱君阳同意了。
周爱国缩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几个民工凑上来,好奇地和她打听案件的进展,朱君阳的视线挨个从这几个人脸上掠过,认出来他们都是那天去给郭亮烧纸的人。
她如实回答道:“没进展。”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再多问了。
不大一会儿,周爱国挂了电话回来,掏出一根烟放在嘴边没点:“走吧,工头同意了。”
他裹上厚棉袄,带着朱君阳往外走。
工地上还有十几片落地玻璃,叠在一起,还挺老高,因为近来的事被堆在角落里吃灰。
周爱国把顶上的布拽下来,抖落掉上面的积雪,然后把布扔在一边搓了搓手:“就这几块了,从玻璃上能看出来个啥?”
朱君阳站在边上像模像样地看了一会儿,实际上是在感应上面是否有yīn气。
周奕霖则直接上手摸了一下。
不摸还好,一摸,就摸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