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文昌行了个礼。“陛下,微臣其实还有一事要禀。”
“丞相说吧。”
裘文昌看了看周围,伴溪立马会意。“小耗子,将门窗关好,朕要与丞相大人密谈,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是,陛下。”小耗子关上了窗,又关上了门。
“爱卿,此刻无人,你可以放心说了。”
“陛下当年觉得居士遇害一事可疑,但为了大局稳定,为了不让yīn谋者得逞,陛下选择没有追查此事。如今形羌王子在大豫遇到歹徒,更是对大豫一次不小的威胁。军贤奉陛下之令前去调查此事,虽说并无最后的结论,也稍微有了一些眉目。”
伴溪心中大喜,“告诉朕,到底是谁?无论是谁,朕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裘文昌却不似刚才那般从容,而是擦了擦脸上的汗。
“陛下,兹事体大,微臣不敢妄言。”
“此刻只有朕与你,你只管说,就算说错了,朕也绝不迁怒与你。”
“军贤在信中说,他料想歹人纵使功夫高qiáng,形羌王子的随从们也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能让那么些人全军覆没,那群歹人也绝不可能毫发无损。因此他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暗访各地的医馆,询问有没有身负刀剑伤的人前来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