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也是这样认为。”他颤颤兢兢的说,希望陛下能留他一条命。
“那你为何会误信要让不觉居士就地正法的谣传?!”伴溪神色骤然一变,猛地拍了一下龙椅,吓得所有人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蒋化绵整个人吓得瘫软在地,脸色惨白。一旁的袁贵奇,早已吓得浑身直抖。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是罪臣愚钝,是罪臣愚钝,误信jian人谗言,一心求赏,没有先扣留住居士再做打算。是罪臣愚钝。”
伴溪的心,如刀在剜,每说一个字,她便感觉一种灼热带着疼痛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唇腔。
“你说送到你那里的文书,便是这样写的?”
“是,陛下——罪臣当然不敢擅作主张伤害不觉居士。”
他瞥了瞥陛下,发现只要自己一说居士,陛下的表情便痛苦无比。
这下,他好像终于明白了。
“陛下明察,罪臣也是被蒙在鼓里啊。”
“陛下——”裘文昌上前一步,“这件事,有许多古怪之处。陛下临行前吩咐的是快些找到居士并迅速接回居士,不让居士受太多苦,可是传出宫外的旨意却是要杀了居士,还是就地正法。恐怕这中间,有别有用心的人啊,陛下一定要明察。”
“裘爱卿,你说的这些,朕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星霓,她的星霓,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 蒋化绵,朕且问你,你在收到文书的时候,真的没有动脑子想想,朕如此重要的命令,一定会用诏书发给你们,不可能用普通的文书这一点么?”
此时的蒋化绵已经声泪俱下,哭得趴在了地上,袁贵奇也吓得嘴唇合不上地抖。
“罪······罪臣糊涂。罪臣被利益,被利益,蒙蔽了心。罪臣在bī居士在林子里时,是有想过还是压到临运来给陛下审问的。是,是······是居士纵身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