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看她笑成这般,虽然不解,但也跟着勾了勾唇角。

长久以来他都觉得这世上很少有什么事能真正牵动她的喜怒,她的高兴和不高兴都是很淡很淡的,淡得一下就能过去。

真要说的话,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可现在看到她笑得这么开心后,他发现他还是希望这种时候更多一些。

“好了不笑了不笑了。”她扶着腰道,“你守了一夜该累了,去休息吧,接下来交给师父。”

“师父也没休息。”他摇头。

“我还有话问她。”她说,“乖,小孩子不要听。”

阿飞:“……”

他略有些怨念地垂了垂眼,最后还是出去了。

她看到他的表情,还以为他在因为这句小孩子不高兴,结果临出去前他竟回头认真地对她道:“还有四年我就及冠了。”

燕流霜:“……”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燕流霜只能说:“是,是,但你现在还是个宝宝,去休息好吗?”

好不容易把徒弟哄走了后,她才重新转向林仙儿倚着的那个角落。

她解开林仙儿身上的哑穴,对这狼狈又凄惨的第一美人道:“怎么样?沦为阶下囚的滋味好不好?”

林仙儿就差没咬碎牙齿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同你有什么仇?”

“我们的确没什么仇。”燕流霜说,“但那五十多个人同你又有什么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