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温暖的身体在他手里绽开,他压下心中苦涩,一路咬了下去。

只是再过分的撩拨都没能换来她哪怕半句话。

她就像入了定一样,始终沉默着躺在那,仿佛他在她身上做的所有动作都与她无关一般。

越是这样,原随云就越是不甘心。

他想逼出她的反应,想得牙齿都不自觉地多用了好几分力,几乎要咬破她温软的皮肤。

一边咬一边继续唤她师父。

这回她没让她别喊自己师父,但也同样没应。

而他想了想后,竟主动改了口:“流霜……”

燕流霜:“……”

“你知道么?”他说,“我每次听到那个低贱的杀手喊你霜姑娘……就很想缝住他的嘴。”

“低贱?”她现在已经深谙如何伤他了,“他可比你高贵多了。”

原随云闻言,忽然大笑起来,笑毕贴到她耳后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其实也想像我这样对你?”

“你肯定不知道吧。”他说得笃定极了。

“是吗?”燕流霜的语气很无谓,“那又怎么样?”

其实她本来想说的是她相信一点红绝没有他这么神经病,但这话在这会儿大概没什么杀伤力。

还不如直接说她不介意呢。

而原随云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么说更让他愤怒。

燕流霜要的就是他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