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西门吹雪在原芙月的注视下认真吃完了那碗面。

不仅吃完了,还很给面子地把面汤喝得一干二净。

以他的用食习惯来说,这算是难得中的难得了。

原芙月从小与他一起长大,自是对此一清二楚。所以她高兴极了。

被擀面杖磨出水泡有什么关系,阿雪哥哥喜欢就好了呀!

不过等西门吹雪回房取了金针要给她挑掉水泡再包扎的时候,她就不这么想了,因为磨出水泡和挑破水泡的疼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她欲哭无泪,几度想把手缩回背后,奈何被他按得完全动弹不得。

“等它自己好不就行了……”挑到一半,她还在挣扎。

西门吹雪抬头扫了她一眼,道:“之后要出门。”

如果出门在外时一不小心再弄破,那可就麻烦多了,他作为半个大夫,对此清楚得很。

如此,原芙月也找不出更多反驳的话来了。

她只能苦着一张小脸任他把她的水泡一个个挑破。

最后包扎完的时候,她鼻子都快皱一起去了,整个人蔫得不像话。

西门吹雪收了针站起来,顺手揉了下她发顶,道:“明日就出发去西夏,如何?”

原芙月这才高兴了一点。

庄内的老管家得知庄主要出门,不等西门吹雪吩咐,就在这日傍晚把车马干粮都准备了齐全。

第二日一早,他们几人坐到宽敞的车厢内时,陆小凤还在感叹,这回真是沾了原大小姐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