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要饭么?”

全冠清笑:“你可以诚恳的要求帮助嘛,难道你还真的要去拉着人家的裤腿说老乡,

初到贵地丢了钱包,给两块钱吃口饱饭吧!”

全冠清的家乡话引来哄堂大笑,也是同一瞬间,整个一教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楼长呢?楼长呢?怎么停电了?”

“我靠,我明天考试,这下死菜了。”

“妈的,早知道不如在宿舍睡觉了。”

整个一教的人似乎都站起来左右张望,满走廊都是议论的人声,间或夹着两声亲嘴的

动静,反正黑灯瞎火,闲着也是闲着。

令狐冲心惊胆战,正踮着脚尖从电闸旁边撤退,黑暗中忽然被一只手一把揪住,有人

压低了声音:“偷拉电闸,胆子越来越大了,跟我去派出所!”

“我我我……”令狐冲口吃了一小会儿,忽然一巴掌翻身拍过去,“人吓人吓死人,

你吓死我,那二十块钱我不付了。”

杨康捧着杯芬达嘿嘿贼笑。

“你不跟宿舍睡觉的么?”

“我靠,老五在朗诵,”杨康说,“你拉闸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令狐冲张口结舌,好一阵子才说:“待会儿告诉你。”

其实那个女生就是让令狐冲上去悄悄把闸拉了,其他什么都没透露。令狐冲也不知道

为什么这么相信那个满脸可爱又满脸鬼黠的新生,只是当场拍了拍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楼下的黑暗里忽然想起一串清脆的轮指声,在喧杂的人声中有一种银瓶乍破的效果。

人声被短暂的压了下去,大家这才听清那是一把吉他的声音,几个简单而轻快的和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