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这群人更在意的是推着她过来的楚留香,谢泠看着楚留香与他们攀谈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当即松一口气,花溪云适时地递过来一杯酒,“我三弟是酿酒的好手,这酒后劲很小,却也听醇,你试试看?”

谢泠闻了闻,有些迟疑地抿了一口,果真清甜十分,却半点不腻,也不冲人。

“好喝!”她称赞道。

花溪云莞尔,“喜欢就好。”

他们俩坐在那饮酒的时候,花府的下人也在花园的另一侧布置好了烟火,没一会儿夜空里便升腾起了绚烂至极的花朵。

也亏得这园子大,隔了一个湖,烟火的声音听起来也没那般刺耳,谢泠看了好久,不自觉地多喝了好几杯酒,等结束的时候已有几分醉。

她从前便是这样,喝多少在面上永远看不出来,只有真的醉得过了,有醉意从动作神态里表现出来,旁人才真的信,噢原来你是真的醉了呀。

这会儿其实比那种状况要好上许多,但她许久不曾喝酒,醉得快一些也是在所难免。

楚留香将她推回房间时还听到她窝在轮椅中嘀咕着什么一定要金榜题名啊,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夜好眠过后,楚留香便如同昨日所说开始教她如何用那把匕首。

谢泠原本并不相信他能有什么办法拯救自己这种半点底子都没有的普通人,更何况自己还坐在轮椅上,但楚留香却摇摇头,“对付绝顶高手的确是很难,但武功一般的,应当不难。”

他示意谢泠拿好匕首,放慢了出掌的动作,但并未省略招式,“比如这样——”

那手掌直取她的面门,但在楚留香的控制下,停在仅差毫厘的地方。他见谢泠还愣在那里,倾身过去抓住她拿着匕首的手,往上一转,“谢姑娘直接刺,不用担心,伤不到我。”

轻而锋利的匕首的确很适合在近身时出其不意地完成一击,谢泠也是在真正挥出那一刻才意识到,这把匕首有多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