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朱停你连烧鹅都吃不到,还计较这。”她笑了一声,伸手去掐小孩的脸,“况且你平日里在私塾吃他的还吃的少了?”

他看了一晚上,也没见到这幢屋子里有第三个人出现。月上柳梢头,寒风自湖的方向吹来,入骨的寒气扑面,但眼前又全是那屋顶下桌上饭菜升腾起的热气,即使并闻不到香味,肚子不适时地叫了两声,楚留香有些无奈,苦笑一声跳下了屋顶。

案子自然要查,但此刻的他大约更需要先找个地方饱餐一顿。

这案子是有人托胡铁花辗转拜托他的,怕是吃准了他讲义气,拒绝不了朋友的请求。

而现在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后,他又觉得应下这个请求也不是什么折磨人的差事,至少这件案子绝不像他最开始以为的那般简单。

……

第二日一早谢泠给弟弟煮了一碗粥便匆匆赶去医馆了,西门吹雪近日开始看医书了,西门大夫还要分出时间来指导他,所以落到她身上的事便更多了,加上因为西门吹雪在潜心研读医书的缘故重柒每日都缠着她问东问西,谢泠深觉自己时候要求涨工资了。

玩笑般地同西门大夫提了一句,对方居然一口应下,“本来我也觉得给你的工钱有点少,在寻思着怎么同你开口呢。”

这种事居然还要研究怎么开口!做人有这么多讲究真的不好啦!

像她这样缺钱的人,怎么可能会嫌钱少!

“说起来,我还有件事要拜托阿泠你。”西门大夫忽然又道。

“嗯?”谢泠没有停下抓药的手,抬头看了过去。